平等院:“你又为什么要换房间?”

“我……”种岛深吸一口气, 想总不能说自己觉得自己很危险吧?这些人肯定早就知道真田是个会早起练剑的人, 都在等着看他的笑话!

“我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看到毛利和越知从同一个房间出来了。为什么他们能一个房间?”种岛问。

隔了三排座位的毛利原本在看热闹, 却被殃及池鱼。

他没太反应过来, 眨了眨眼。

“毛利是一年生。”大曲非常直接, “需要爱护。”

毛利:“……诶?”

越知按着毛利的后脑勺把他转过来:“别管他们。”

种岛深呼吸, 无法反驳大曲的这个说法。

高中生里唯一的一年生, 除了在训练营里多呆了一个多月,其余也和国中生没有太大差别。如果不是今年让国中生参与比赛, 那毛利就是国家队里唯一的“新人”。新人拥有特权,没毛病。

那剩余的也没什么好说的了。

只有这一对高中生一个房间的话, 同样会有一队国中生同一房间。但这样一来同僚们能有很多种“理由”来解释为什么。

“你呢?”种岛看着平等院, “你也是和国中生一间?”

平等院点头。

“真的有受得了你的国中生?”种岛怀疑地双手环胸。

其余高中生沉默了三秒。

种岛敏锐地发现了其中的不同。

……这又发生什么了?

等到仁王上车时,他突然发现种岛前辈用一种很那形容的目光看着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