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puri?

他这两天一直在思考检非违使的事。他不想让意外再次发生,也不打算再让自己失控。他控制不了妖怪本体, 那就没必要在外丢人现眼。

不过妖力的控制非一日之功, 他只能用精神力和灵力一同压制。等什么时候他血脉和肉体里的力量达到了能完全容纳妖力的水准, 他大概就能在保持清醒的状态下变成狐狸的形态了。

不成功说不定也是好事, 他可还不会四只脚走路四条腿狩猎呢。这难道还要提前练习吗?

想到这里, 仁王决定忽略种岛前辈的目光, 随便找个位子坐。

但在他坐下之前,平等院又对他招了招手:“仁王。”

仁王:“……”

“过来。”平等院面不改色。

仁王在半车人的目光里思考了两秒,决定当好一个“乖巧”的后辈。

他穿过走道来到最后一排:“前辈找我有事?”

“他找你有事。”平等院指了指旁边的种岛。

仁王去看种岛,发现种岛也有点懵。

“前辈?”仁王歪了歪头,索性大方地直接坐在平等院另一侧。然后他光明正大侧过头,隔着平等院用询问的目光看种岛。

种岛:这小子胆子怎么这么大?!

当着平等院的面,种岛是有分寸的。当然他可以开玩笑也可以半真半假地“怼”,但平等院的底线他是不敢踩的。不要说底线了,试探他都不会去试探的。

他有一次见到平等院一个网球一口气击中了两只山里的狼:先击中一只狼的肚子,那只狼又飞出去砸在另一只狼身上。最后那两只狼都被砸的奄奄一息。

这种人万一真生气了,一拳头他就……

咳,他还是惜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