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当时为什么去迫害野花野草?主要是她这种行为也不止一次, 不知道西尔维诺看到的是哪一次。凭着西尔维诺的记忆,怕是第一次见她的照片就意识到了。

他迟迟没说,是因为当年的事情难以启齿吗?不相认胜过相认。

苏晓白不知道要不要问下去。

西尔维诺在边上追忆往昔。自己把当年的事放到明面上说,简直和告白没有什么差别了。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。

两人沉默了好一会儿,把一瓶米酒和一碟果子吃了个精光。温泉泡久了,内心酝酿的情绪到了胸口,话到了嘴边。

“那个……”

“当年……”

两个人一起开口。

苏晓白恭敬:“西尔老师先说。”

西尔维诺被这么一个打断,情绪被打散,话也被他吞了下去。他总觉得现在这么说不太正式,觉得再往后拖一拖。

“没什么,不重要。你说你的。”

他让苏晓白先说。

苏晓白话到嘴边改了口,提醒西尔维诺:“温泉泡够久了。再久就头晕了。”她侧身将小台子上的东西收了收,“西尔老师还要喝点什么么?我帮您去拿。”

西尔维诺看了眼苏晓白:“水就可以。”

苏晓白:“好的。”

她站起身,拿着手上的东西,在温泉池里缓缓朝着台阶走。水波晃动,苏晓白很快习惯了起起伏伏的感觉,脸上没半点异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