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埠听到她打呵欠的声音了,故意往簸的路上骑,这样后面那位既要打起精神,还会因颠簸而搂紧他的腰。
有那么一刻,杨埠觉得他拥有了全世界。
时祎没问要去哪,杨埠也没说,但她知道不管去哪,他都会保护好她的,因为,她相信他。
杨埠骑着车穿过一排排低矮的旧楼房,七扭八拐到一条土路上,颠的也更厉害,回头叮嘱她:“抓紧了。”
“好。”说完,时祎将扶腰的双手往前伸了伸,拴住他的腰,抱紧了。
前面那位主儿嘴角的笑意根本就没停下来过。
最后,杨埠把自行车停在岸边,与时祎十指紧扣往河边走去。
遇到一个陡坡,杨埠一下跳了下去,转过身,张开双臂,“你别跳,我抱你下来。”
看他担心的眼神,时祎就让他将她抱了下去。
在这深秋季节,河两岸的草已没了生机,只有些枯枝败叶随风飘零,萧瑟寂寥,俩个人找个块大石头,挨着坐了下来。
时祎知道杨埠有心事,不知道怎么开口,就静静的陪着他。
“阿嚏。”
听到打了个喷嚏,杨埠急忙把书包里的外套翻出来,给她披上,还顺手把帽子扣到她头上,在她脑袋瓜上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。
“我脑子本就不灵光,这下更不灵光了。”时祎摸着他弹的地方,委屈的告着他的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