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埠偏过头笑着,蹲在她面前,将她的双手收进掌心,和她平视着,半认真半玩笑道:“赖我赖我,对你负责还不行吗?”
心里想:赖上我才好呢,这样就跑不掉了。
时祎的视线游移着,撇着嘴,口是心非道:“谁让你对我负责了?”
“除了我,谁都不能对你负责,知道吗?”杨埠宣示着他的所有权,也不知道他的女孩能不能听得懂。
“哦。”时祎低着头,小声答应着。
蹲在她面前的杨埠就静静的笑着,看着眼前的人儿,眼里无尽的温柔也只装得下她一个。
“你好多天都没来学校了。”时祎想知道他为什么那么久都没有去学校,要不然她心里不净。
杨埠不太想提及这个话题,低头沉默了半晌,艰难地开口:“爷爷去世了,在家料理后事。”
知道此时说对不起、抱歉都无济于事,时祎便没有接话,将手从他的掌心中抽了出来,反裹着他微凉的手掌,一下一下抚摸着,希望借此能减轻他的痛苦,
杨埠轻轻的将脑袋埋在时祎的腿上,哭了起来,还抽噎着。
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,只是未到伤心处。
时祎不知道该安慰他,只能紧紧的握着他的手,无声的告诉他:她会一直陪着他的。
过了好一会,杨埠才抬起头来,眼眶红红的,垂着眼敛,情绪看起来十分低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