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长时间了,时祎怎可能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,不容商议的拒绝着:“床太小,根本睡不下两个人。”
杨埠立刻反驳道:“能,冬天挤挤睡,更暖和,不是吗?”
他的厚脸皮程度不停刷着新。
时祎对他的死皮赖脸,已经免疫了,坚决的说:“你受着伤呢!”
杨埠没想到他媳妇儿今天这么强硬,委屈的不行,她从来都不舍得凶他的,不舍得对他说重话,心里很难受,赌气的把被子拉高,蒙着脸。
时祎瞧见了,不忍心,伸手去拉被子。
可是拉不动,下面那人在跟他较劲呢。
时祎叹了口气,很无奈,她怎么摊上这么一位主儿,在她这儿,幼稚的像个没长大的孩子。
在两个人的拉锯战中,杨埠丝毫不妥协,“你陪我睡觉,我就把被子拉下去。”
“真是大爷欸。”时祎没有办法,怕再拉扯一会儿,让他伤口撕裂了就不好了,便答应了不平等条约。
见他媳妇儿答应和他一块睡,杨埠笑嘻嘻的,急忙把身子往旁边慢慢的挪着。
时祎见他很吃力,搭了把手,腾出很窄的一块地方,毕竟病床设计的就是单人床,本就不是让两个人一块睡的。
小心翼翼侧躺在他身旁,时祎的手搭在他没有受伤的腰上,还手痒的伸到他病号服了,摸了两把他的肚子,滑滑的,蜻蜓点水后,就撤了出来,还顺带整理了下他的衣服,一套动作一气呵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