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撩拨的杨埠不淡定了,右手不老实的探进她衣服里,呼吸逐渐变得不平稳,喉结上下滚动着,压抑着声音说:“媳妇儿,我想要你。
时祎抓住在她身上作乱的手,“都什么样了,还想那事儿呢!真是的不要命了。”
“我想。”杨埠继续跟他媳妇儿磨着。
他不害臊,她还要脸呢,隔壁病床还有病人呢,回了句:“那就想想吧,想完早点睡。”
杨埠也知道,他现在这样,其实什么也干不了,但一想到去年除夕夜,他就难耐的心痒痒,屏气凝神,把抬头的欲望压了下去。
看着睡在他身边的媳妇儿,心里暗暗发誓:“等我好了,一定要让你三天都下不了床,让你知道我有多想你。”
大年初一早上,时祎老早就被憋醒了,昨晚上水喝的有点多,而且一晚上不敢动,睡得可难受了。
脖子都有些酸,她轻手轻脚的起身,生怕把床上那人儿吵醒,把被子给他掖好,就去卫生间了。
等她回来的时候,发现杨埠睁着眼睛四处找她呢,走过去,问:“怎么了?”
杨埠松了一口气,害怕的说:“我还以为你走了。”
时祎额头抵在他的,感受了一下他的温度,体温正常,然后就松开了,捏了捏他的脸,哄着:“我在呢,天还早,你先再睡一会。”
过了一会儿,时祎去走廊上接热水了,回来发现杨埠还在看她,笑着调侃:“还没看够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