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既然发话了,秦楼就在他面前蹲下来,她把裤子卷了一下,更方便腿能穿进去,然后仰头对陈岸说:“抬抬脚。”
陈岸忽然就不乐意了:“谁告诉你不脱浴巾就穿裤子的?”
秦楼只好又站起来,手放到他浴巾上,又拿下来,想了想说:“要不,你自己穿吧。”
陈岸像听了什么大笑话:“敢情你这是害羞了?”
“……”秦楼垂首不说话了。
她越这样陈岸越来劲:“你以为自己还是什么十六七岁没开/苞的雏儿?”
“我哪是害羞,又不是没见过……”秦楼叹了口气,一副拿他没办法的样子。
“那您心里是怎么想的呢?”
陈岸看着她似笑非笑,秦楼就迎上他的目光,然后眼眸流转的看了他一眼,靠近了,手心捂在他的胸口上,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到的声音说:
“你说呢?”
秦楼说着话,手一路向下。
偏偏这时候门外有人敲门。
是服务员送餐来了。
秦楼忍不住拧了下眉,早不来晚不来,这下撩的可就不止是身上的火了。
果然,再抬眼只见陈岸面色不豫,伸手扯过秦楼手里的裤子,就开始穿,也不管什么该不该先解浴巾了。
秦楼便去外屋招呼服务员。
等人走了,陈岸的火也灭的差不多了,气却是一点没消。
秦楼看着陈岸的脸色,给他布好菜,坐在旁边看他垮着脸吃饭,每嚼一口,咬肌就紧绷一下。
然后就在他筷子伸长要去夹她面前的虾仁时,筷子刚碰上盘沿,他忽然扔了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