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寂眉目一凛,薄唇紧抿成了一条直线,下巴勾勒出了锋利的线条,他声音很沉:“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他在国外,很多国内的事情没法及时得到消息,便托他们照看一二,有事情及时告诉他。
他目光胶在外面的云岁身上,见她巧笑倩兮,他心里却比刀割还疼。
江胥:“这两年你拼成什么样我们都看在眼里,你有心思去管别的吗?”
“别的没有她重要。”他声音很哑,带着理智濒临崩溃的戾气。
眼看要打起来,谢屿忙解释:“我们这是知道云岁没事,要是有事,不用你说我们都得给你解决了。私底下我们也有在照看她,你在那么远,告诉你还不如我们自己照顾,你自己说对不对?”
是这样。
岑寂深感无力,颓丧感盈满心间,伸手一握,握了一团虚无的空气,抓不住半点沙砾。他恍然发觉,他错过了她人生中至关重要的几年时光。她最需要他的时候,他并不在。
在她身边的,是周述黎,是别人,是很多很多人,但唯独不是他。
“她自愈能力挺让人佩服,真没事儿,有事儿的话指定得告诉你。”江胥说。
岑寂知道这几年他们没少使力,他拍了拍他们的肩膀,声音沉若墨,刻着郑重和认真:“谢了,兄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