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这个就假了不是。”
“客套个什么劲。”
岑寂动了动嘴角,发现喉间尽是苦涩。
江胥叹口气:“这两年你也不容易,不然我们也不至于瞒着你关于云岁的事儿。”
“你一年干了别人五年才能干完的事儿,有多拼有多累只有你自己知道。但你现在这不是回来了?你们俩现在……也算苦尽甘来。”谢屿遥遥举杯。
岑寂跟他碰了下,喝了口杯中酒,浓烈的味道直窜嗓口。
“你不是在紫韵庭买了个新的别墅给伯父伯母么,别以为我不知道,那可就在云家旁边。”江胥八卦道,“加上你买在云岁对面的房子,啧啧,摆明了要给我们来一出近水楼台啊?”
岑寂但默不语,他这个人,腹黑劲儿全藏着,从来不外显。
谢屿侃道:“我们俩功成身退,现在就只管看你排的这一出出的好戏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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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岁还在跟周述黎他们吃饭呢,这家菜馆贵又难约不是没有道理,一道道中国菜都做得十分地道,每道菜上还都有一朵应景的花,用萝卜雕的,花瓣儿细的跟纸一样薄,一层一层地卷下来,精致又漂亮,还有个小巧的花心儿,工艺巧到了极致,说是真花怕是也有人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