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,目前我不敢肯定。当年大火案牵扯的人命多,还借调过其他地方的官员去协助破案,容县令就是其中一位。那案子最后结案也没下文了,容县令多年后再次被借调去办案,据我所知,那案子也与兵器厂有关,最后容县令却遭遇意外身亡了,你说这不会太巧了么?”
卿一笑浑身发冷,她屏住呼吸,脸色苍白,眼珠子动也不动地盯着曲杀歌。
曲杀歌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。
曲杀歌的爷爷不是死于意外,当年那案子却以“意外”结案了。
先不说当年的容老爷去查案有没有发现什么,单说五年前,容老爷丢了性命这件事,绝对不会是“流氓斗殴致死”这么简单。
这里面到底藏了多少见不得光的事?
事实真相又是怎么样的?
她不敢去细想。
这种冤案旧案似乎不是一件两件了,为什么一直没有证据?
罪魁祸首到底是谁?为什么罪魁祸首没有被绳之以法?
如果是证据不足无法定罪,卿一笑可以理解,倘若是明知凶手是谁却定不了罪,那么凶手的背景到底有多么可怕?
以至于没有人敢去惹?
曲杀歌轻轻地拍了拍卿一笑的肩膀,收起那枚暗器,道:“笑儿,很久以前,我就在考虑要不要告诉你,现在我觉得你不是小孩子了,知道这些也好。我希望你知道,容无缺要走的路,很难,也很险。帮主,能同意让你跟他上京……很不容易,你要珍重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