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手机号,手机号啊?我的手机早就丢了。”那些话在我的第一反应中脱口而出,其实,我的手机没有丢,它只是坏掉了。在我的内心里,模糊的对这个美丽的少年有了某种连我也说不清楚的害怕,害怕他会改变我往后生活轨道。
“这样啊。。。。”蓝桢烈顿了一下:“那你,在这里等我一下,我马上回来。一定,一定要等着我,嗯?”他的样子逗乐了我,此时的蓝桢烈,就像是害怕被大人遗岂的孩子。
在得到我的保证后,他走了。
在广场的角落处,有画像师在为白发苍苍的夫妇画着画像,他们面目苍老但却笑得甜蜜幸福,妻子不时伸手拍一下自己丈夫的肩膀,像是在安抚一个没有多大耐心的孩子,我想,她的先生一定是个急性子的人,呵,我的乔正好也是个急性子,不知不觉的。我的眼底浮起了泪雾,这思念忽然而至。
“怎么啦?”有人在我面前蹲了下来:“我多愁善感的爱丽丝姐姐。”
“蓝桢烈,”我指着那对正在画像的夫妇:“我觉得我永远不会获得如他们那般的幸福。”
“谁说不能。”蓝桢烈拉着我来到另一个画像师面前,用英文对他说:“把我们画得看起来有多幸福就有多幸福。”
十七岁的少年也许还不明白,幸福又怎能是一只画笔就能呈现出来的,但他还是用如此霸道的方式驱走了我些许的哀思。
画纸上的我和蓝桢烈看不出有多幸福,但却一样的眉目清冷。一样用淡淡的眼神看着世界,画像师一个劲儿的说着:“sorry,sorry。”
我把画像留给了蓝桢烈,我说留作纪念吧,蓝桢烈。我说,我们就在这里告别吧,蓝桢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