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犹如电击,从脚趾头到腿拉直,温言臻的手指趁机进入。

梵歌头一昂,搁在他肩膀的手收紧,指甲深深的陷入到了他的皮层去,温言臻喘息声更盛,进入她的手指在轻轻的动着,梵歌臊得把脸埋在了他的肩窝里,他手指带动她的那种情潮,致使得梵歌也说不清楚自己的身体是在抗拒还是在迎向,就这样彷徨无措的扭动着,身体住着无数的小小的生物,闹腾得她无处安身。

很快的,温言臻的第二根手指进入了,梵歌觉得疼,疼得她想狠狠的拉开他的手,责问着他。

但是呵,偏偏,住在身体里无数的小生物却在和她唱着反调,于是想拉开他的手手指甲更深的陷入,把他带给她的那种疼痛狠狠的报复在了他的身体上。

很快的,疼痛被另外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官触觉扼制住,希望能得到更多一点,甚至。。

甚至更深一点,最好能一下子抵达灵魂深处。

就是那样的一种热望,导致身体在经过短暂的挣扎后迎向了他。

豆大的汗水从温言臻的额头掉落,已经来到了极限,低头看着身下的脸色潮红的女人,手指离开。

随着温言臻手指的离开,梵歌德身体仿佛正在飘像某个不知名的所在,空荡荡的,还没有等她从那股落差中反应过来。

他抵住了她,最坚硬的所在抵住了最柔软的所在。

他正尝试着进入了她。

那已经不再是温柔的手了,火一般的灼热,铁一般的坚硬,刚刚触及,就疼,是那种铺天盖地,不知道如何是好的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