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疼得梵歌五官都皱到一起了,疼得梵歌下意识的做出了那样的一个动作,手去挡住了他。

“温。。温言臻,不要了,它太。。太大了。”

更多更大颗的汗水滴落,他双手撑在了床上,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,梵歌带着哀求的目光愀着他。

他妈的!真想一下子贯穿她,真想用绳子把他和她绑在一起,像蹦极一样的,在进入她的时候,高高的从悬崖上跳下,最好摔得血肉模糊。

温言臻调整好呼吸,低头看着身下的人,他的梵歌怎么在这个时候说这种话,用这样的姿态用这样的语气,要知道,这样的话很容易让一个男人有暴血管的危险。

它太大了!

这话一经回味,就。。。。

抓住了她搞不清楚状况的手,一按,温言臻告诉梵歌这样的一个事实。

“梵歌,你不知道吗?在你说出那样的话后它更大了。”

现在,梵歌手中好像捧住了一个烫手山芋,更令她心慌意乱,脸红耳赤的是手中的烫手山芋还在胀大着。

不由自主的,梵歌身体往后缩,嘴里喃喃的,别了,温言臻,不要了。。。

疼痛和某些难以解释的恐惧下,梵歌借助腿的力量身体不住的往回收,身上的人没有给她任何退缩的机会,空出一只手扣住她的腰,逼着她向他贴紧,又多紧就有多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