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在,她真的成为他的妻子了。
发呆间,那双手遮挡住了她眼睛,略带无奈沙哑声线说着:真俗气。
可不是,总是稍不留神就被他漂亮的脸蛋迷住。
还是在那张休闲椅上,窗外夜色越发深沉,夏虫们迎来了属于它们的狂欢,这只有夏虫鸣叫的深夜,忽然间有那么一根心弦被拨动了。
室外是夏虫的鸣叫声,室内是他们缠斗在一起的呼吸声,和呼吸声一样的还有他们彼此的眼神。
“阿特。”刚刚喝下的那大杯水好像没有给她任何的帮助,喉咙又干又涩的。
他眼神安静,他在等着她呢。
一颗心在他安静的眼眸下砰砰乱跳着:会吗?会吗?那些浓郁苦涩的爱和恋会像是延吉冷面和巴勒斯坦麦饼一样吗?
蠕动嘴唇,痴痴看着他:阿特,我出生那天有见到你。
“信不信,我出生那天有见到你。”这话许戈都说了多少个年头了,从睁开眼睛到闭上眼睛,从春天到夏天,从秋天到冬天,年复一年。
后来,渐渐的她不再经常说,因为长大了,寂寞的孩子总是会给自己找一个心灵寄托,就像每一名朝圣者的心情一样。
哪有人一张开眼睛就能认人。
那个村子一天到晚都是静悄悄的,那老是在她面前晃动的脸太好看了,好看得让她总是想把他占为己有。
于是,她就想出来一个给自己解套的借口。
厚着脸皮跟在他背后,一逮到机会张口就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