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,她说去见男人了,她真的去见男人了吗?
想知道答案的话……其实也很简单。
顾澜生活动着手指关节。
此举瞬间让她花容失色,冲着他摆着手,倒退嘴里嚷嚷着“顾澜生,别这样。”
不急于扑上去,他一米八四她一米□□,反正耗子是跑不过猫的。
活动着手指关节,脚迈向他的猎物,她随手拿起一个椅垫朝他扔过来,一本正经说着“顾澜生,你要知道,男女有别。”
冷笑,这会儿知道男女有别了?
去年,他们的车被困在路上,坐在车厢看星星,气氛好极了,他尝试吻她,从额头沿着鬓角来到嘴角处时,她“噗嗤”一声笑了。
为了那点面子,他只能陪着她干笑。
一望无际的平原上,星光璀璨。
那颗流星划过天际,是再次吻她的好时机。
然后……
然后,她说了一句让他气得差点岔气的话“顾澜生,不是不想继续,而是怕你吻完了心里产生‘他妈的,闹了半天是在和男人接吻’。”
和男人接吻?
哪有男人长得像她这样的,腰细得像蜜蜂精,纤腰加上小有规模的胸部,不,说小规模是谦虚了点,贴上时圆鼓鼓的,不能细细品味,品味也只能在心里偷偷品味。
偷偷品味简直是要命,弄得他要么来一顿冷水澡,要么自己动手解决,自从在赫尔辛基收到她从哥本哈根寄来的明信片之后,顾澜生就没再碰过别的女人。
言犹在耳。
现在,这女人居然和她讲究起男女有别了。
放肆笑着,手往前。
把她压在门板上,已经得到充分热身的手指毫不犹疑自击她的胳肢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