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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,老师,你的话不仅错得离谱而且还十分的可笑。

即使现在,宋猷烈仍然感到那位他名字都记不住的生理课老师的话可笑。

戈樾琇是长发的话,那宋猷烈就不会对长发女孩产生一丝一毫的好感。

是这样的,一直都是。

顺着额头处的几缕发末轻触她眉形,眉长得还可以,细细观摩,可以看出点古典女郎的韵味,眉毛很淡但胜在眉形长,弧度柔和。

手指也不知道怎么的停在她嘴角处,顺着嘴角指尖所到之处尽是花瓣般的柔嫩触感,这感觉和含住时一般无异。

这个念头一出,喉咙发涩。

喉咙发涩,气息混乱,思绪不再像平日那般清晰,训练有素。

视线不听使唤胶在她唇瓣上。

只需低下头,含住就可以缓解那种从脚底串升的焦躁感,但这怕是不够,撬开她的牙齿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。

撬开她的牙齿用另类方式惩罚她,以温柔轻舔以力道相逼,戈樾琇,乖一点,戈樾琇,要记住,以后不准让别的男人弄乱你的头发,嗯?不答应?意思就是说你还会让别的男人弄乱你的头发?

愤怒如狂风暴雨,掠夺更是如龙卷风过境,直到她瘫软于他怀里,直到她以低啜以吟唱和他求饶。

“现在,手够坏不?”

“坏。”

“有多坏?”

红红的嘴唇来到他耳畔,细细道着他的坏。

这就对了,戈樾琇。

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