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澜生问她现在在哪里。
她问他如果说现在她在一位大人物家里帮佣信不信。
“信。”
戈樾琇说什么顾澜生都要信,这是他们约好的,同时,顾澜生说什么戈樾琇也要相信。
“戈樾琇,两个礼拜了过去一个礼拜。”顾澜生说。
是啊,两个礼拜过去一个礼拜了,再过一个礼拜玛丽安就回来,这里也没她什么事情了。
顾澜生说他打算在约翰内斯堡多呆一段时间。
戈樾琇没问他一段时间是多少时间,对于段然的死顾澜生还是没能放下,顾澜生看似随性散漫,但当真较起劲来比谁都固执。
固执且骄傲。
“你会陪我吗?”他问她。
目光落在远远的地方,说会的。
一直都是顾澜生陪戈樾琇,现在,轮到戈樾琇来陪顾澜生了。
结束电话,离开露台。
脚步在跨入房间时猛然停顿,宋猷烈在她房间里,正背对着她。
片刻,收回脚步,身体侧到一边,站停着,戈樾琇决定数数:一颗橄榄树、两驾马车、三只松鼠、四……
脑子一片空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