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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,夜总会姑娘们张口就来的话到了她这里就困难重重,还没说脸颊已经烫得火烧般。

硬着头皮“宋猷烈,你知不知道,我……我昨晚……”接下来的话声音越来越低,低得都要赶上蚊子声音,即使脸颊伴随她断断续续的话语都要喷出火来,她还是把整段话说完了。

一字不漏说完了。

洗手间里安静极了。

那声咬牙切齿的“戈樾琇”宛如平地惊雷,着着实实把她吓了一跳,不应该是这种效果啊。

看着他。

戈樾琇没从宋猷烈脸上看到一丝一毫的心花怒放。

反而,他涨红着一张脸,一副想要掐死她的样子。

顿脚,她这又是得罪他哪里了?!

这家伙得了便宜还想卖乖,脸颊还在发烫来着,瞪着他,气呼呼的:“宋猷烈,你还想……”

“戈樾琇,这话是谁教你的?!”话被宋猷烈打断。

真是的,她又不是小孩,她二十六岁了。

“我自己摸索出来了。”

“戈樾琇!”

这声“戈樾琇”几乎要把洗手间天花板震坏,也把她吓愣了神,下意识倒退一步,背刚着墙,他双手手掌一左一右狠狠压在她太阳穴两边。

眼神凌厉得像低空锁定猎物的鹰,不允许她有躲避。

一字一句:“这话是不是你那四个前夫教你的?不不,那些家伙还不足以让你记住他们的话,说,是不是顾澜生?!”

顾澜生?她这几天差点把顾澜生忘了,要反省,要反省。

只是,现在不是反省的时候。

朝宋猷烈大力摇动着手。

可,光摇手似乎不够。

在那道视线下,艰难吞着唾液,结结巴巴说:“不……不是,是我从夜总会的姑娘们听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