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猷烈在看着她。
因为确确实实是她从夜总会姑娘们那里听来的,所以没什么好心虚的,回视着他。
逐渐,逐渐,落在她脸上的视线放柔。
“真是从夜总会听到的?”他又问了一句。
点头。
撑在墙上的手收回,改成轻触她脸颊,低低叫了声戈樾琇。
“嗯。”
“刚刚你说的……我没听清楚。”低低的,哑哑的嗓音附在她耳畔,说着。
没听清楚?他刚刚那样子看着都快要把她重重揍一顿。
但像她和他强调的,她又不是小孩,她是二十六的大姑娘,一些男女间的情调她是明白的。
“那……”拉长着声音,手有一下没一下触着他衬衫衣扣,“那要不要我再说一次?”
那声“嗯”沙涩黯哑。
踮起脚尖,嘴凑到他耳畔,脸颊还在发烫着,但不结巴了,把她刚刚说的以耳语方式一一传达给他。
迎面而来的气息灼热,眼神也是。
“戈樾琇。”
“嗯。”
“要是哪天,你在别的男人面前说出这种话,我会杀了他。”他说,无一丝一毫玩笑成分。
“要是这话是对一个国家总统说的呢?”吃吃笑问。
“嗯。”
看看,这个年轻人多狂妄。
只是呢,他今天穿的是白衬衫。
她很喜欢他穿白衬衫,今天一看到他穿白衬衫出现,她心里很欢喜来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