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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奇怪,戈樾琇一下子读懂了老头子在说那句话时的欣喜语气,面对自己至亲,不管你权利滔天富可敌国,还是家里穷得响叮当都一样,都一样。

阿烈带来的女孩真不错,因为,那是阿烈带来的。

那么,她也要认为阿烈带来的女孩不错,她比谁都清楚,不打一声招呼从平原上的那间房子离开意味着什么。

“是不错。”低声应答。

贺知章告诉戈樾琇,阿烈还没正式给他介绍那女孩。

他们前脚赶到,一个孩子后脚就急急忙忙来报信:老先生您的外孙女现在非常危险。

“阿烈跑在最前面。”老爷子带着沾沾自喜的语气说出,“坨坨,阿烈很关心你,你现在长大了,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任性。”

戈樾琇是知道外公这话里头背后的意思,坨坨,阿烈是个好孩子,你不能像以前那样对待他。

垂眸,点头。

于是,老爷子又唠叨着她和阿烈小时候的事情,这些话要是听在二十岁的戈樾琇耳朵里一点事情也没有,但这些话听在二十六岁的戈樾琇耳朵里,足以让她有坐立难安之感。

回到自己房间,洗澡洗头换衣服。

头发还没吹干,管家就在外面通知晚餐时间到了。

除了早晨必读报纸之外,贺知章还有一项讲究,如果没有特殊事件得一起用晚餐,迟到不可以,单吃也不可以不吃更不可以。

放下吹风机,披上披肩,走到房间门时又折回,找出口红,最近戈樾琇又开始依赖起那些红绿黄白色的药丸来了。

服药期间,她的脸色会显得特别苍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