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白就好,明白就好。
呆站着,忽然间,戈樾琇不知道该怎么和顾澜生相处了,当她从他手上接过花和戒指后。
也许是还不习惯和顾澜生身份发生了转变,戈樾琇想着。
忽地,顾澜生朝她展开了双臂。
这是要做什么。
回神,移动脚步,往展开的那个怀抱依偎了过去。
头搁在他肩膀上,台灯是橘黄色的呢。
“戈樾琇。”
“嗯。”
“以后,戈樾琇的监护人由顾澜生来当。”
出神望着橘黄色的灯光,想起她还没回答顾澜生的话:“嗯。”
闭上眼睛,柔柔的光线打在她眼帘上,眼帘刺刺的。
“戈樾琇,我唾弃你。”忽如其来的声音捣鼓着耳膜。
临睡前,戈樾琇恍恍惚惚想起,她好像还没告诉顾澜生她的监护人是谁呢。
次日,先打开她房间门地是顾航。
昨晚六点,一名花店店主把她偷偷拍下的视频上传到社交网上,一夜之间,发生在旧金山的那场求婚仪式在互联网传开,其中就数加州民众,尤其是华人社区讨论最为热烈,从彩虹求婚飞行队到旧金山遭遇冰冻,再到女方接受男方花和戒指事无巨细。
还有十几个小时就即将迎来跨年钟声,人们喜欢谈论这类象征美好的话题。
看着顾航喜滋滋给她打开一个又一个的网页链接,戈樾琇在心里苦笑,即使那位花店店主给当事人的脸打上了马赛克,但和她熟悉的人一眼就能把她认出来,比如卡罗娜比如洁洁,比如……比如她的监护人。
说到她的监护人,戈樾琇打开了洛杉矶几家主流媒体官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