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皮重得很,候客厅的乘客座椅坐垫看起来柔软极了,真想……伸了伸懒腰。
伸完懒腰,打一个哈欠,狠狠瞪了顾澜生一眼,难不成不会滑雪就不配当顾澜生妻子了?顾医生理多地是,一旦她告知他这个,他肯定会说“戈樾琇,你不会的又岂止这些。”
想来想去,好像是,她真得是什么都不会,游泳不会滑雪不会划船不会很多很多她都不会,但……但她脸蛋漂亮就可以了,不是吗?
一脸不情不愿,拿眼睛瞪他的女人现在十有八九是在心里和他示威:顾澜生,我不会游泳不会滑雪很多很多都不会,但我这不是脸蛋漂亮吗?可不可以用漂亮的脸蛋抵消那些,比如滑雪这类。
给了她一个别想的表情。
再以肢体语言勒令她乖乖坐在那里,因那女人有起床气,他准备的早餐她看都不看一眼,这会儿,他得去给她买热饮和面包。
她嘴里抗议着,但那也是象征性的,找了一个座位,不情不愿坐下。
嗯,好姑娘。
认清戈樾琇所坐方位,顾澜生往商品区走去。
商品区就在楼上,上了电梯,忍不住回头,她还在那里呢。
可真耀眼,那么多的人,即使不修边幅,但往那里一坐,像一颗珍珠,皎洁,曼妙。
电梯缓缓往上升,她在缓缓往下降。
顾澜生脚刚踩在地板上,就有一样冰冷的物体抵在他后背,紧接着,是陌生的男声:“先生,请跟着你前面穿条纹夹克的人,往前走,不要回头看。”
此情此景,似曾相识。
上次是用塑料吸管,那么这次呢,这次应该不是用塑料吸管吧。
走在顾澜生前面穿条纹夹克的老兄头也不回,在抵住他后背那玩意的压力下,顾澜生也只能紧随其脚步。
七拐八拐,他们来到一处无人区域,从这区域可以把整个车站尽收眼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