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贼你一只井底之蛙,岂会知道我家公子的好。”
“老子才不是什么井底之蛙,是拦路的山蛤蟆!小娘子,你可以侮辱在下的相貌,莫要侮辱在下的山贼行当!”
“唉,我家公子说过了,他打定主意要田埂上修猪圈,肥水不流外人田。可是为何到今天还没下嘴吃了我,奇了怪了。”
“你家公子不愧是正人君子,我佩服得很!”
月明风高,大好杀人夜,要么也是孤男寡女的风花雪月,这得是多无聊的一对男女,才会深更半夜在泥路小道上拉家常。
唠唠叨叨说完了,锦衣女子终于如翩翩蝴蝶,飞入徐凤年怀中。
徐凤年抱住她的柔媚身段,使劲嗅了嗅,闭眼陶醉道:“闻来闻去,还是你的味道最香。比饿昏了头后见着一块香喷喷烤红薯还香。”
女子死死抱住他,贴着他的胸膛,似乎恨不得将自己揉进他的身子,喃喃道:“奴婢本就称作红薯啊。”
这一对主仆身份的年轻男女,几乎同时走出北凉,此时看似他乡重逢场面温馨,这一路属于各自的惊心动魄又有谁能知晓?与在乎之人,总是笑脸相向。
“红薯,松松手,你勒得我憋气。”
“公子,你如今可是高手高手高高手了。”
“那也松松手,总这样抱着成何体统。”
“呦,公子,你多了一柄剑哩。亮出来给奴婢瞧瞧?若是需要擦拭利剑的活计,就交由奴婢来做好了。”
“找打,别作怪作妖的,快松手。”
“公子,上次游历归来,在梧桐院子你说吹嘘有些厉害剑士,胯下一剑斩美人,是不是这把剑呀?”
“有些规矩行不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