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知到了清涵院门口,桓煊也没有赶她下车的意思。
马车穿过两重院门,直入内院。
车刚停下,桓煊对舆人和内侍道:“你们退下吧。”
随随这时才发觉不对劲,狐疑地看着男人的侧脸。
然而车厢里黑灯瞎火,只能依稀分辨出个黑黢黢的影子,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“下车。”桓煊道。
随随依言跳下车,桓煊紧随其后。
她的双脚刚落到地上,便被男人打横抱起。
“殿下?”随随愕然。
桓煊不说话,微乱的呼吸喷吐在她耳后和颈间,热得灼人。
随随便知晚膳一时半会儿是吃不成了。
桓煊抱着她上了台阶,一脚将门踢开,径直走进内室,也不点灯。
他坐在榻上,却让她坐于自己腿上,迫不及待地抽她的腰带。
随随怔住:“民女出了汗,还未沐浴。”
桓煊低低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高挺的鼻梁在她颈间轻蹭,他忽然一口噙住她的耳珠,含糊道:“一会儿孤抱你去。”
话音未落,便听门外响起高迈的声音:“启禀殿下……”
桓煊动作一顿,脸色沉得快要滴出水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