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随轻嘶了一声:“桓子衡!”
不知是哪个要关被攻陷,她的声音陡然一软,带着点鼻音:“明天就是岁除了,岁除宴还没准备呢……”
这样下去又得在床上躺一整天。
“这种小事用不着萧将军亲力亲为,”桓煊冷酷无情道,“这是真材……这是实料,萧将军可还满意?”
萧将军支离破碎的抗议声淹没在风涛里。
许久,桓煊总算消停下来,将随随团了团搂进怀里,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。
他昨夜才从军营赶回来,一整宿忙着给萧将军展现真材实料,阖眼的时候不到两个时辰,这时候已经十分困倦,片刻就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随随却不知怎么走了困,没好气地盯着熟睡的罪魁祸首。
他的睡相很乖,像只温驯的猫,可这完全是假象,这男人就是只装得温驯可人的猛虎饿狼,嘴上可怜巴巴地叫着“姊姊”,一点也不耽误他毫不留情地拆她的骨吃她的肉。
她泄愤似地掐了掐他精壮的细腰,又戳了戳他紧实柔韧的小腹。
桓煊在睡梦中蹙起眉,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