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年不见,他好像变得比原来温柔、好接近了些。
连“娶她”这样近乎诡异的要求都毫不犹豫地答应。
说他是“性冷淡、工作狂”也没有反应。
这是不是意味着,她可以稍微再大胆一点?
可以再放肆一点?
舒云鸥看聂简臻的同时,聂简臻也在看她。
她在温度刚好的热水里泡了个饱。
白皙透亮的皮肤此刻透出薄薄的粉,身上穿一件印满了小草莓图案的真丝吊带裙,乌黑浓密的长发垂在脸侧。
舒云鸥算不得瘦,但骨肉匀称,手腕脚腕纤细得度,该有肉的地方又肉嘟嘟。
是很好看的。
聂简臻看了几页文件,重又抬起头,目光若有似无地落在舒云鸥身上。
低头,又抬头。
舒云鸥咬紧下唇,耳朵里全是血液呼啦啦地往头顶冲的声响。
她一边在心里默念这就是个性冷淡,一边扬起下巴,故作淡定。
“怎么,被仙女美到了?”
聂简臻视线扫过舒云鸥好看又纤细的肩颈线条,淡声指出:“你同手同脚了。”
舒云鸥不屑地轻哼:“不可能。”
边说,边下意识地低头去看。
“……”
丢脸死了。
这人说的竟然是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