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云鸥不免有些心虚,下意识地挣扎着。
然而,聂简臻却握得更紧。
掌心的温度滚烫地熨在她的指尖。
舒云鸥本能地发觉这人比起早上时更加不开心了,却想破脑袋也不明白究竟是因为什么。
聂简臻的每一次生气和不开心,都来得近乎莫名其妙。
哪怕她已经小心翼翼又仔仔细细地观察了,也还是分辨不出个中的缘由。
起初还能打起精神,慢慢的,次数多了,就会开始感到无力。
挥出的拳头也好,送出的笑脸也好,全部都落在了棉花上。
得不到回应不说,还显得她像一个笑话。
舒云鸥再绷不住,双唇紧抿成一条线,不由分说地抽回手指,沉默着缩在座椅中。
手指绕着甜品包装盒上的蝴蝶结。
拆开又系上。
心中堵上一团乱麻。
过了好一会儿。
就在舒云鸥以为恐怕两个人要就此展开第一次真正的冷战时,聂简臻忽然轻咳一声。
“云鸥,我认为,你应该和其他异性保持社交距离。”
舒云鸥摆弄蝴蝶结的动作一僵,构思到一半的冷战应对政策也随之卡壳。
她看向聂简臻隐在阴影中的侧脸:“其他异性?”
哪有什么其他异性?
还有,保持社交距离又是什么鬼?
聂简臻这神经病怕不是开会开到脑袋都跟着抽筋了吧。
这句话轻而易举地点燃了舒云鸥本就是强压在心底的火气。
她嘲讽地一笑,正要开口时,余光瞥见同样被堵在马路中央的保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