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点,从她身上颇为狼狈、却密集的战斗痕迹可以看出。
“只是一个过路者对于一位母亲的认可罢了。”
“倒也谈不上多余……”
易春并没有为对方的言语而感到气恼。
他只是缓缓地看了对方一眼,然后沉声说道。
“是啊。”
“如您这般伟大的存在,又怎会为凡物的逝去而惋惜。”
“您只需要追逐永恒的‘真理’就是了。”
人类女性语气平静地说道。
但话语中,总是透露出几分讥讽的语气。
这自然算不上多么理智的行为,也极不讨喜。
但易春已然过了为凡物的言语而动怒的阶段。
他并未予以回应,而是观察起这个人类女性的命运线和灵魂来。
性别或美丑,都不在易春关注的重点。
如果对方背负命运的使命,她必将掀起属于她生命的波澜。
而如果对方意志足够璀璨、透彻,倒也可能在生命的尽头予以一篇激昂的诗篇。
“你不应责怪一位为逝去者敛尸的长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