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宫途中,两人并未急着回去,而是牵着手慢悠悠地散步。

宫廷幽静,盏盏宫灯渐次亮起,习习微风透着凉意,身旁的人却又能给予无限温暖。

用过晚膳,林曜捧了一大堆奏折给秦挚,让他说到做到为自己分分忧。

秦挚见林曜眼圈都熬黑了,也挺心疼,无奈接过奏折,拉着林曜坐在身旁边批阅边教他。

林曜起初还无精打采,后来就越听越精神。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。

他往常听那些帝师讲大道理的时候就一句都听不进去,换成秦挚却浅显易懂。这事说明老师还是很重要的,而能请到秦挚来当老师的人,也唯林曜一人了。

批阅完奏折,夜色已深。

林曜站起身捏着酸痛的后颈往床榻走,却忽地被秦挚拽住手臂。

“我听闻曜曜曾答应夏的大臣,要再为夏生位太子?”

林曜转过头,睡意朦胧地看着秦挚。

秦挚笑道:“曜曜既想生位太子,怎能不多努力努力。那春宫图的诸多姿势,也正好能一起发掘。”

“……”林曜瞌睡都给吓醒了:“那有……有什么好发掘的?就是看着刺激,其实可无聊了。”

“无不无聊,不试试又怎么知道?”

林曜千防万防,孰料还是没能防住,顿时欲哭无泪。

“那你想试哪种姿势?”

“都试试?”

“……”qaq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