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曜懊恼的时候,已被秦挚牵到床榻,温柔地放倒。

他是很愿意跟秦挚亲近的,但又怕那些想想就吓人的姿势,只能勾着秦挚脖颈讨饶:“我怕疼……”

秦挚俯身吻吻林曜,嗓音低哑道:“不会让你疼的。”

二人情到深处,也顾不上那么多,很快就无法自拔地缠绵在一起。

期间秦挚企图试试那春宫图的姿势,奈何还没开始就宣告结束,林曜怕疼的很,那些姿势根本摆不出来。而秦挚听他喊疼心就软了,决定还是按平常的来,舒服就好。

战到后半夜,二人亲热无比地相拥着,享受毫无距离感的温情。

不知怎的,林曜跟秦挚都毫无睡意,便又零零碎碎地说起分开时的趣事,互诉着牵挂跟想念。

聊着聊着,林曜便提起近来很让他头疼的距离一事。他是万万不愿跟秦挚分开的。

秦挚自然也如此,这问题他在来的时候就认真想过。

“要解决此事唯有迁都。”

林曜点头道:“我也是这么想的。但新建皇宫须历时多年,我们总不能两边跑吧?”

这问题放在现代,有飞机有互联网,根本不成问题。但放在交通不便的古代,却是很难解决的大问题。

秦挚抱着林曜,思索着道:“秦的鄞州跟夏的井台相邻。我记得鄞州有座行宫,是许多年前先帝为御驾亲征修建的。地方虽破旧些,但修缮修缮也能住。我们可暂时搬去,等新殿建好再搬。”

条件比起现在是艰苦很多,但好歹不用分隔两地。

林曜想想,觉得这样也挺不错,便道:“那你我先各自解决好迁都一事。”

决定迁都后,秦挚在夏又待了十多天,便跟魏陵阳一同回到秦国。

回秦后,他接连下了两道命令。一是修缮鄞州那座行宫,二是修建新的皇宫并迁都鄞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