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,在此之前,我是否见过你,温小姐?”
那一年人声嘈杂大排档里,她顶着戏剧浓妆,穿得似飞女太妹,被陆显灌半打啤酒。同一张桌,见识过秦子山面对陆显时的恶言恶语、气急败坏,同眼前这位判若两人。
但他必然认不出她,时间久远,当时她又是那样疯疯癫癫人憎鬼厌衰女样。
温玉扮出笑脸,轻松略过,“此类似曾相识论调已过时,秦少爷不如多花半小时观摩肥皂剧,不到一周即刻紧跟时代。”
秦子山笑一笑,不置可否。
踏进书房去见他一生一世宿仇秦赟秦四爷,无非是社团帮派杂事,他太年轻没资历,太子爷名号好听不实用,顶不顺、压不服,事事棘手,人人反骨,最不愿听人讲,d哥如何如何,如果d哥在一定大家富贵。
可笑,他会不如家中一条狗?不不不,一条已死的狗,掀不起风浪。
间隙太多,观念不同,两父子见面不过五分钟,立刻吵得掀房顶,秦子山怨恨父亲不肯帮手,秦四爷恨铁不成钢,亦挫败。
核弹爆发之后,冷战继续,秦子山一定是吞过黄色炸药才来,一句话不顺暴跳如雷。
温妍鼓起勇气与男朋友亲生子相见,借口端两杯咖啡来,笑意满满同秦子山打招呼,“子山,你终于回家来,四叔念你许久。”
秦子山上上下下打量她,面露不屑,冷笑道:“爹地好犀利,宝刀未老,玩起姊妹花。”
秦四爷拍桌,“今日没时间,不留你吃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