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明白,爹地同一对姊妹花有事忙,我立刻走,爹地你好好享受。”
临走,经过温玉身边,秦子山仍不忘送她一句“贱人”,喜怒无常,完全神经质。
她当没事发生,继续同晶晶玩游戏。
六月未完,天文台挂七号风球,台风“佳丽”东南偏东,暴风骤雨囤积天边。
下午三点,乌云压城,白昼无光。
火牛、肥关、双番东几个龙兴大佬带下属,连同沧桑过耳,战胜而归的陆显,浩浩荡荡前来拜会。
一个个纹身肌ròu男瞬时间填满大厅,如同电影里古惑仔砸车砸店气势汹汹暴力场景,一言不合,就要烧你铺子杀你全家。
温玉加一件薄薄外衣,迎风站在二楼阳台上,目睹陆显孤注一掷,迈进属于秦四爷的私人地界。
有生之年,狭路相逢,终不能幸免。
温妍躲在卧室不敢下楼,哆哆嗦嗦拉住温玉说:“我不出现是不是好失礼?四叔会不会生我气?阿玉,你不要总盯着书看,你应我一声呀。”
温玉无奈,安抚她的杞人忧天,“社团集会,你害怕是人之常情,四叔不会同你计较。”
同样一句话,她劝得了温妍,却平定不了她忐忑不安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