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缅北最好的玉,当得起最高的价、最有心的藏家。
这一刻,她在灯下看着他,心里是他,眼里也是他。
陈继川突然就笑了,他把腿收起来,朝她招手,“过来。”
余乔提着胸口的浴巾,走过来,跨坐在他腿上。另一只手捏着他的领口,视线也只落在他喉结处,不肯抬头。
他只扶着她后腰往前一送,余乔便不得自主地挺起上身,仰头面对他——
一张扬着眉,含着笑,却又别样温柔的脸。
陈继川说:“胆子越来越大了。”
余乔却仿佛没和他在同一频道,她用指甲盖轻轻抠着他凸出的喉结,喃喃说:“陈继川……”
“嗯?”
“你别洗了。”
“不嫌我?”
连他也未察觉,他的声线不知不觉染上酒后游离的沙和哑,沉沉似午夜电台。
余乔凑到他颈间,小声说:“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。”
“什么味儿?”
“全都是我喜欢的味。”
陈继川忍不住笑出声,右手握住她修长的颈,大拇指抵住她下颌向上抬,抬起她的脸,“就那么喜欢?”
余乔看着他,看着她中意的一切,“我对你,不止一句喜欢。”
他的心被她绵绵尾音猛地一撞,毫无预兆地收缩、停顿,转而砰砰狂跳。
他勾起嘴角,不再有多余的话。依然用他习惯的姿势、支配的体态,一手横在她腰后,一手扶她后颈,是禁锢也是环抱。
借着这一秒的狂热,这一刻的怦然,他吻住她。
这个吻,他们都等待太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