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傲然的抬起下巴迎视我的目光时,我终究在她眼中找到了一丝熟悉的倔强。
在张总的两句话间,我陡然收回手,看着她婉转在我二人面前,客气的说着应场的话,然后转身走开。
正巧此时身后有人唤我,我移开目光稍稍走远,再看不见她,今夜才算做罢。
晚宴散场时张总百般含笑邀我明晚到星乐门聚一聚,那狗腿的表情真是演绎的活灵活现,不知怎么的,我越来越喜欢陪这些人玩着这些无聊的游戏,也许看戏也是一种消遣的方式,总比一个人唱着独角戏要好的许多。
我没有拒绝。
直到第二日到了星乐门时,言之习惯性的随在我身边,有时我能发现她坐在我车里与我并肩时的暗自捂嘴偷笑,那神态像极了曾经的楚醉,总是像是一只偷了腥的猫儿一样的调皮。
这是我不排斥苏言之的原因之一。
到达既定的包厢,在门开的刹那我缓步走进,首先入眼的就是楚醉眼中显而易见的惊愕。
我承认我亦有片刻的惊讶,真的吃了不小的一惊,立时想到昨夜张总那若有若无暧昧的话,便也明白她的出现意味着什么。
楚醉不是愚蠢的女人,张总的过份奚落以她曾经的性子绝对是无法忍耐,可如今,她竟为了生意上的往来与公司的利益而宁愿被贬低成这样,她本是惊讶,却直到目光落在我身后时,忽然弯唇笑了。
我这时才想起苏言之还在我身后,事态仿佛瞬间陷入僵局,直到言之小心的靠近我身边,抬起手绕过我手臂时,我才忽然确定,答应张总的这桌酒宴,实在是大错特错。
我还给楚醉的是宁静是安稳,并非这样的奚落与中伤,更并非要在她面前表现什么。
我何彦沉还不至于以这种手段去伤害她。
可现在俨然就是这样一种局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