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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朝宗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,在床上却总是粗话连篇,至少在外面他从不那样,南渠身体顺从,可内心并非真正听话的表现让他产生了莫大的征服欲。

他直起身,托起南渠的两条腿夹在腋下,南渠被他抬得屁股撅起,头顶在沙发上,脖子仰起,陆朝宗以这样的姿势大开大合地操干着,南渠憋不住的尿意让他终于出言求助,“让我 … … 让我去尿吧.”

陆朝宗像搓誊求一样搓着他的两个卵蛋,“叫什么?”

南渠又闭口了。“真有毅力啊,”陆朝宗叹息一声,“你尿我身上吧,我不嫌弃。”

南渠两条白生生的腿一会儿软著,一会儿又绷紧,全是憋尿憋的,加上一直硬着,阴茎被陆朝宗玩儿似得弄着,也隐隐约约想射了,后面又酥又麻,陆朝宗一直顶到准确的位置,不知不觉间,南渠惊异地发觉自己叫声变大了。

陆朝宗耸动得述快,手上嘴里都粗鲁,“叫爸爸听话!”

感觉到南渠隐隐憋不住想尿了,他又堵着尿道口!顺道摩攀着他的龟头,“叫,叫了我就放你去尿。“

“我 … … ”南渠到以得有些崩溃,坚持不住地小声叫了句,“爸爸 … ”

陆朝宗更加兴奋了,“大声点儿。”

膀胱和输精管都要炸裂似得,南渠脑子一片空白,不得不听话地大声道,“爸、爸爸 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