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爸爸的鸡巴好大,干得你好爽 … … ”
“你不要脸!”南渠崩溃地骂着他,泪花浸湿红布条,黏在皮肤上, “说话不算数 … … ”
陆朝宗卖力地顶胯,摸了对巴他脸上的泪水,柔声道,“这次算话,听话,说了爸笆就让你尿。”
南渠只能选择相信他,大约是陆朝宗擦眼泪的动作太过温柔,攻陷了他的泪腺,眼泪不住地流,南渠无法,只得跟着他教的说,“爸、爸爸鸡巴好大 … … 干、干得伐好爽 … … ”
“很好.”陆朝宗操干的动作猛地停了,像给小孩把尿那般抱起南渠,光着脚朝着卫生间走去,南渠被迫靠在他胸膛上,也不知陆朝宗哪儿来这么大力气,自己体重也不轻,这么轻轻松松抱着还毫无压力实在不怎么像个正常人类。
陆朝宗大掌托着他的屁股和大腿,道,“你尿吧。”
“眼罩 … … ”看不见的话,的确比较难自由放水。
陆朝宗沐褪顶在他的腿中央托着他,又伸手扯开他的眼罩,南渠被突如其来的强光照得眼睛生疼,又立马闭上了。
可以确认的是,眼前的东西的确是马桶。
陆朝宗体贴地帮他扶着鸟,啧了一声,“你看你,让你尿了你还不。”
“不是 … … 我就是,”南剿脸红得厉害,适应了光亮后睁开眼,马桶后的瓷砖光洁如镜,可以影影绰绰看清楚自己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