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偶尔。”他懂得可真多。

“疼吗?”

她低头喝水,再后抬眸看他:“以前,还是现在?”

“现在。”傻气,他问以前做什么?看着她微笑,竟是灿烂了满室灯光。

萧潇错开眸子,心不在焉道:“还好。”

他有必要笑的这么灿烂吗?

其实,傅寒声的笑意很轻微,萧潇之所以觉得灿烂,无非是心境使然罢了。再说萧潇喝完红糖水,躺下入睡后,傅寒声忽然想起一事来,他翻看了一下换洗衣篓,那里没有他要找的东西。

他又去了一趟洗手间,可谓是翻箱倒柜,并不难找,因为他要找的东西就在抽屉里。

那是一条内~裤,血迹已经干涸,被妻子给藏了起来,看来是打算明天背着人,自己偷偷动手清洗。

她倒是挺会藏。

孩子,怎不是孩子?

傅寒声眉眼早已笑开了。

这里是山水居,凌晨两点左右,盥洗台前,他是傅寒声,他穿黑色睡衣,简单家居衣着却被他穿出了性感的细腻味道来,举手投足间更是散发着贵族气质,但他却在夜深人静的夜晚里,帮某人清洗着内~裤。

生平第一次,若是一定要追问傅寒声有什么感受的话,他可能会说,心情有点复杂,但绝对称不上是欢喜,无奈却是真的,总不能真让萧潇明天自己动手清洗吧?

他现在像什么呢?倒像是正在和妻子打着游击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