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完内~裤了,放在烘干机上,进卧室的时候,又看到了换洗衣篓里的床单……

傅先生想,反正已经湿手了,就顺便把床单也给洗了吧?不用洗太多,把“小花”洗掉就行,若是全部都洗了,反倒是欲盖弥彰了,再说烘干的话也颇费时间,主卧室里可没有洗衣机,上下楼这么来回一跑,怎不折腾?

只洗“小花”吧!

于是片刻后,傅寒声再出来,顺手把床单丢进了衣篓里,只是……床单上再也没有所谓的“小花”。

傅先生叹了口气,幼稚,真的是太幼稚了,他竟随着她的性子,做出这种欲盖弥彰的幼稚事情来,真是……算了,睡觉。

☆、夜,有风吹过栖息的城

若是萧潇右脚没有受伤,她会在清晨六点左右慢跑半个小时,但右脚受伤以后,晨间运动逐渐被热疗所替代。

她和傅寒声惯常早起,并不怎么贪床嗜睡,当然特殊情况除外。

近几日,萧潇比傅寒声晚起,通常她醒来时,他已不在床上,这个时间段,无需猜测,他定是在健身房里跑步。

萧潇记挂着床单和内~裤没洗,趁傅寒声不在,曾瑜还未上楼收衣服之前,她先单脚蹦着去了换洗衣篓前淌。

翻看了一会儿,萧潇皱了眉,到最后竟是一寸一寸的审查着床单,那朵“小花”呢?昨晚还在,不过几小时而已,怎么忽然间就不见了?

放下床单,萧潇静默了几秒,又开始单脚蹦着往洗手间跳去,片刻后她在抽屉里找到了她偷偷藏匿的内~裤,刚拿出来,她的脸色就变了。

干净如初。

不是活见鬼,也不是撞了邪,是有人帮她洗过了椋。

半个小时后,傅寒声回到了卧室里,仍是俊雅的脸,冷淡的眉眼,不同的是——刚刚结束跑步,他的黑发有些潮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