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萧潇也笑了:“对,一只被拔光毛的凰。”
徐誉止了笑,他皱了眉:“你知道的,我不喜欢你这么说你自己。”
“只当是自娱自乐,无需当真。”萧潇反倒宽慰起他来。
莫名滋味涌上心头,徐誉若有所思道:“你变了许多。”
“比如说,我学会了开玩笑?”人总要学会改变,此时此刻的她,哪里还是那时那日的她?
徐誉不语,是真的变了,虽然这种改变微乎其微,他甚至摸不清是哪里有异,但他知道,萧潇跟以前有所不同了。
两人静默的走了一段路,已是中餐时间,徐誉站定,目光柔和的看着萧潇:“这里有家餐厅很不错,我正好有话要对你说。”
中午大街,处处可见车阵和步履匆匆的行人,萧潇迎着春日的风,不用猜,她知道他要说些什么?那晚唐家曝光婚事,他怕是惊住了,和唐家人一样全都惊住了。
别人的约,她可以不赴,但徐誉不能。
2003年到2004年,她利用徐誉,先招惹了他。她眼睁睁的看着他把喜悦掩藏在冷静的外表之下,只因徐唐关系复杂,现实无奈。唐氏所有人只知道徐誉外出出差,又有几人知,他每次外出出差回c市之前,都会急匆匆飞往南京,他在午夜时分给她打电话:“买了一件礼物给你,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。”
她收了礼物,看着他的身影一寸寸的没入黑暗之中,因为他还要坐最早的飞机赶回c市。
收到礼物本该欢喜,但萧潇却欢喜不起来。
她一共收了徐誉六件礼物,那些礼物在2004年被她全部退还给了他,似是置气一般,他又把那些礼物重新返给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