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只箱子,她一直未曾再拆开过,后来萧家卖了,她把她所有的回忆和有纪念意义的物品全都弃之不要,只带了几本相册,那是她所有的财富了。

徐誉是除了家人和黎世荣之外,第一

tang个待她好的人,就因为这份第一,他邀她吃饭,她应了;就连他说的话,纵使她不喜,也要笑意轻微的听着。

是西餐,萧潇静静的吃着,她知道徐誉不时看着她,几次三番想开口,她装作没看见,等等吧,他既然叫她过来,势必是有话要对她说,等等就对了。

对于萧潇来说,徐誉开口说话似乎太迟了一些,当时用餐已接近尾声。

“有些话,不知该不该说。”徐誉欲言又止。

萧潇拿餐巾擦了擦嘴,靠着沙发背,做好了谈话的架势:“你说,是否回答在我。”

沉默片刻,徐誉皱眉问:“你和傅寒声是什么时候结婚的?”这话,他问的很平静,内心却是一片焦灼,那是疼痛,那是无奈,那是难过,更是绝望,但他不能表现出来,他如今的身份已不许他再表现出来。

萧潇答:“八月初。”

“萧暮雨……”三个字道出,萧潇脸色如常,徐誉却觉得难堪了。

“抱歉。”他说。

萧潇甚至还对他笑了一下:“没关系。”

是真的没关系,有些人或有些事,不是一味避讳,就能当它不存在的,发生了就是发生了,离开了也是真的离开了。

徐誉见她并没有不悦,这才继续之前的话题:“他刚去世,你就嫁给了傅寒声,别告诉我,你是因为爱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