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,曾瑜就听楼梯口传来了淡淡地说话声,曾瑜连忙走过去,傅寒声一边系袖口纽扣,一边吩咐高彦去备车。
这时女佣已提着曾瑜行李走了出来,傅寒声看着曾瑜道:“太太入学在即,国外需要有人照顾摩诘,你去最合适。”
早在萧潇带着摩诘出国前,曾瑜就想一起跟过去,但又怕萧潇不喜,再加上傅寒声也没开口,所以这事也就无疾而终,如今曾瑜听了傅寒声的话,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气,相信一直惦记萧潇和摩诘的温月华也能松上一口气,但——
“先生,这事太太知道吗?”
……
萧潇生日那天,看到傅寒声身后微笑伫立的曾瑜,倒是忍不住笑了起来。是不是两个人在一起生活久了,思想有时候就会被同化?
近几日,她正打算跟傅寒声商量,什么时候让曾瑜过来帮她带摩诘,不曾想他就把曾瑜带到了她面前。
“会不会怪我自作主张?”厨房做菜时,他问。
她该怎么回答他呢?额头抵着他的后背,不吭声,只是微笑。
在傅寒声看来,他妻子不是一般的寡言少语,即便是面对他,也是沉静居多,但微笑却是与日剧增,更何况她把摩诘照顾的很好。
她并不吝啬陪摩诘说话,从不限制摩诘的自由和想法,这个岁数的小孩子正是破坏力惊人的时候,看到东西抓起来就扔,她并不阻止,任由儿子发展臂力,但事后却会引导摩诘随她一起整理满室狼藉。摩诘有一间专门属于自己的涂鸦室,说是涂鸦室,真的是抬举这小子,完全就是垃圾窝,里面墙壁被摩诘画得乱七八糟,那是萧潇给儿子的自由天地和专属领域,不入侵,任由他在里面天马行空,不予干涉,只为尊重他的童年成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