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月份,傅寒声看到的摩诘,吃饭不挑食,他给儿子夹什么,儿子就吃什么,自己抓着勺子带着食物往嘴里塞。

生日蛋糕,吹蜡烛许愿,似是必然过程,但萧潇过生只吹蜡烛并不许愿,因为最好的,全都已经出现在她的生命里,所以她不再贪心。

那晚,摩诘没有吃完蛋糕就困了,曾瑜抱着他上楼睡觉,摩诘这一入睡,势必要睡到早晨了。

只余傅寒声和萧潇独处,蛋糕还是要吃的,他切下蛋糕端在手里,拿着叉子,叉了一小块送到她嘴边,眼神温润:“寿星,张嘴。”

她笑,就着他的叉子吃下那块蛋糕,很多女人惧怕每年生日年长一岁,她是巴不得时间快些过,最好能赶上和他一样的年岁

这么想着,却见陪她一起吃蛋糕的他,唇上沾了奶油,这可不像平时言辞犀利,深沉难测的他,伸手帮他擦掉,却被他握住了手。

他笑着打趣她:“调戏我?”

“……”这算不算是恶人先告状?

当他用炙热的唇咬住她的手指时,萧潇忍不住分神想,究竟是谁在调戏谁呢?3月5日原本是萧潇的生日夜

,但这一晚,一个叫傅寒声的男人兽性大发,他缠着寿星纠缠了一夜,最后精疲力尽的在她耳边轻声呢喃:“你想听生日快乐,还是我爱你?”

“后一句。”她是那么聪明的一个女孩子,几乎是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,她就猜到了他最真实的意思,这么回话,只为不如他的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