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是属驴的吧。
清若也不挣脱,就着在他掌心里晃,“行了行了,坐下,这么抬着我手酸。”
顾淮郅的硬气也就只能硬气在脖子上了,依言坐下却还是扭着头不看她,手也紧紧握着。
清若晃着他的手问他,“顾淮郅,你是脖子疼还是落枕了?”
顾淮郅没好气的转过头来瞪了她一眼,抿着唇不说话,视线直直看她,这作态显得她是负心汉。
清若没准备给老醋坛子做心理疏导,“在这用晚膳吗?”
他最近没少在揽月殿蹭吃蹭喝,这会态度自然的点头,清若笑他,“顾统领最近不仅茶水钱省了,连饭钱也省了。”
顾淮郅颇有些自豪的表情,稍稍扬着下巴哼了哼,“我凭本事省钱。”
清若目露疑惑,“神策军考察第一项是脸皮?”
他也没半分不自在,握着她的手捏了捏,“不是脸皮,是俊朗。”
即便是春节,每年最盛大喜庆的节日,皇宫中依旧透着一股肃穆巍峨的气氛,再加上今年三皇子到外去收田税,凤兮公主在围场遇刺,除夕前一直到皇帝封笔朝堂都安安稳稳,似乎是风雨欲来前的安宁,众人都不自觉绷紧着神经。
只待春节沐休之后再看洛安风云。
果然,春节沐休之后的第一次早朝,也是新年伊始的第一次早朝,朝堂上就开始了惊涛骇浪。
众臣叩首之后没有听到宣官的有事启奏,而是龙椅上的铭瑄帝先开了口。
“秋围一案,先前有神策军同刑部共同负责调查结果,昨日,此案卷宗已经呈到了朕的御案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