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忘了袁纵忍了多少天了。
别说脚趾头断了,就是整个脚丫子没了,也架不住夏耀这么摆弄啊!
后来夏耀又学么了一个口径更大的,塞进去没一会儿,就听到一阵哗啦啦的声音,豪慡程度不减当年,夏耀立刻调侃道,‘纵爷够威猛啊!”
袁纵还沉浸在夏耀为他接尿的幸福中醒不过来,一听这话更来劲了。
夏耀伸手去抽湿巾。
袁纵问他:“你用那个干吗?抖抖不就成了么?”
“抖哪?抖c黄单上还是抖我手上啊?”
夏耀不顾袁纵的别扭,用湿巾给他擦拭着尿道口,顺带在g头上转了一圈,嫌一圈不够干净,转了一圈又一圈。
袁纵本来就有肺炎,这么一折腾更喘不上来气了。
192悉心照料。
“差不多得了。”袁纵略显吃力地警告了一句。
夏耀偏不,擦完g头橹大鸟,撸完大鸟捏大蛋,再到会阴处走一遭,最后直接奔着沟壑深处去了。袁纵气喘如牛,瞳孔冒火,手箍着夏耀的后脖梗强令他停止。夏耀非但不停止,还把爪子伸到袁纵结实的臀瓣上,揉面团一样地肆意拧攥。
让你丫前段时间一直让我不顺心,报仇的机会到了!
袁纵沉着脸呵斥,“你讨厌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