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家人适合在战场上跟人直来直去,筹谋战略倒是可以的,跟人玩这种小肚鸡肠着实吃力不讨好。
临淄王深谙此理,又说:“犬子若真干了伤天害理之事,做父亲的也不能饶他,但若是有人想污蔑陷害他,为人父也不能坐视不管。摄政王、萧都护,你们说呢?”
萧恭气不打一出来,师荼却悠闲淡定得很,一拍手,立刻有人拖了几箱子东西过来,里面几乎全是信件文书。
一股不好的预感冒上心头,临淄王故作镇定:“这是什么?”
师荼表现得非常有耐心:“前日里,宫学院监谢瑜好心去天牢探望泓世子,却被泓世子挟持逃走。几个狱卒跟着他追踪到一座客栈……”
临淄王脸色突变。
“这座客栈似乎相当不简单,泓世子进去不到一刻钟,又是飞鸽传书的,又是密道渡人传递消息的。”
临淄王脸色已经煞白。
“刚好那日本王比较闲,就顺道将这个客栈端了,连那些鸽子也射了,还顺藤摸瓜,摸到几个朝廷命官……”只是可惜得很,这些人一看行迹败露,十有□□都选择了自尽,被抓回来的,都是些无足轻重的小喽啰。
冷汗涔涔而下,此刻他终于明白,为什么三日时间会杳无音信,他的暗线竟是被师荼这个混蛋一锅端了!
连精心布局的那些棋子只怕也凶多吉少。
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逆子!
竟然敢动暗线!
“这些呢,都是从这些地方搜出来的密信,临淄王既然来了,正好看看,这些密信的如何破解,若破译出密信,朝廷说不定还能给你记大功一件!”
“临淄王怕我们冤枉令郎,如今人证物证俱在,实在是想冤枉都难!不如,临淄王就当着满朝文武的面,将这些密信破解了,你看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