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气陷入死一般的静寂,临淄王好久才找到自己的呼吸。
“这种东西我怎么会破解?定是那逆子自知犯了滔天大罪,不甘伏法,所以找他那些狐朋狗友想要逃出去,说不定还借了我的名义!真是个逆子!”临淄王义愤填膺,怒目圆瞪,仿佛真的是被自己儿子坑了。
“这么说,临淄王也觉得令郎有罪?”
“若是没罪,他逃什么?!”
好义正言辞啊!
“但这事绝对个临淄王府没有任何关系!望摄政王明鉴!”
呵,把自己脱得可真干净啊,连儿子都不要了!
“现在的确没证据证明跟临淄王府有关系,但元泓对萧家姑娘意图不轨,绑错皇上还想杀人灭口,不仅伤了前去救驾的逍遥王,更伤及龙体,人证物证俱在,他死罪难逃!”
“听凭摄政王发落!”
终于是把老狐狸搞定了,师荼不自觉地回头去看小皇帝的马车。
此刻元霄也撩开一条帘缝,正紧张地看着这边,见得师荼回头望来,她不自觉将帘缝撩开了,与师荼隔空对视。
师荼微微一笑,她便知道,事情定了,心头那块石头也终于落下。
“这上都,我也无脸再进,摄政王可否将这个带给逍遥王,让他好好养伤,安心待在上都。”
临淄王交给师荼一只盒子,一挥袖,指挥所有人打道回府。
只是转身那一刹那,临淄王脸上的愧疚转变成了出离愤怒,双眼胀得通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