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圆“嘿嘿”地笑着,搂住她的胳膊,“海蓝,我想问问你,你到底有没有和雷律师谈恋爱啊?”
“谈了又怎样?没谈又怎样?”她回了个模棱两可,并不直接回答。
袁圆是了解蔚海蓝的,如果没有的事,那她是绝对会否认的,所以看来是确有此事,她又问,“那你是不是拒绝了沈逾安?”
“恩。”
“怪不得呢。”袁圆彻底明白,感慨说道,“前些日子,沈逾安那小子天天找徐明朗,拉着他出去喝酒。而且每天都是喝到烂醉才肯回去,徐明朗也没办法,总不能看着他自生自灭,就只好陪着他了。有一天晚上沈逾安喝多了,说要去找你。徐明朗拉他,他不肯,竟然就动手开打,打完往马路横冲直撞地拦车。一辆车开得快了些,幸亏司机及时煞车,不然差点就把他给撞了,后来还是徐明朗硬把他送回家的。你说说他平时那么斯文俊秀的一个男人,怎么也会发酒疯呢?”
蔚海蓝没有再应上半句,可她不是没有吃惊。
记忆里的沈逾安,他是沈家听话孝顺的儿子,老师眼中品学兼优的三好学生,同学眼中和善易相处的朋友。没有和谁争执吵闹发生过口角,更不会和谁打架斗殴,永远的好脾气。倒也不是没有见过他喝酒,只是他这人特别有控制力,绝对不会让自己喝醉。
这样的沈逾安,现在却喝酒打架发酒疯,简直是匪夷所思。
“海蓝,你还在笑?打个电话给沈逾安吧,让他别发疯了!”袁圆劝道。
“我不打。”
“为什么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