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关我的事,我为什么要打?”蔚海蓝说的很果断,不带半点人情味,“没有这个必要。”

袁圆叹息一声,不是不知道她的性子,只有一句,“你真绝情,沈逾安爱上你真悲哀。”

那日过后的几天,迎来了小雨。

苑里最后一拨蔷薇花谢的差不多了,花瓣落了一重一重,被雨水打湿后地上印染了一片桃红。蔚舒画是个喜爱浪漫的姑娘,兴冲冲地打着伞来找她,非要和她雨中漫步。小雨淅淅沥沥的,这朦胧雨景,倒也有几分别样味道。

“真美啊。”蔚舒画不禁赞叹。

蔚海蓝瞧着满地的花瓣,随口说道,“你现在踩着的都是花的尸体。”

“二姐,你说的好可怕!我不要散步了啦!”蔚舒画立刻缴械投降,可不敢再继续呆了。

“不要怕,明年还会长出更漂亮的花来。”蔚海蓝拉住了她,微微笑道。

蔚舒画转念一想,嚷嚷念出一句诗,“落红不是无情物,化作春泥更护花。”

那夜躺了下去,迷糊中就睡着了,直到被一通电话惊醒。蔚海蓝摸索着手机,也不瞧是谁,就按了挂断。她又要睡去,那人不依不饶继续打来,她清醒了些,瞥向屏幕显示的姓名,怔了片刻还是接通了,他在那头说,“蓝,你不是这样的人,我不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