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向上帝发誓,我是真心要帮他的。
“你是去银行吗,要不要我陪你?”周楚暮勾住我的手指,甩了甩我的手臂问。
“不要了。”我松开他,“你在家等我就好,我去去就回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他说,“晚上我在算了等你。”
那天,他一直把我送到公车站台,看着我上了车,直到车开了,还小跑着追了几步,跟我挥手。他眼神里对我的依恋,像一条粘连的丝线,距离越来越远,却没能把我的意志从那眼神中分割开。
下了公车我直奔回家。推开家门,发现于根海不在家,妈妈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。我径直走向她,开门见山地说:“给我一千块。”
她抬眼看我,吐出两个字:“没有。”
“我弄丢了同学的掌上游戏机。”我说,“我得赔他。”
“你应该小心点。”她说,“不要总是丢三拉四的。”
我讨厌她这样岔开话题,于是在她身边坐了下来,用恳求的语气对她说:“把钱给我,好不好?”
她还是那样的语调:“我没有。”
“那他呢?”我的意思当然指于根海,我指了指他的房间——自从她信佛以来,她就和于根海分居了,主动搬到客房去住。
“你自己跟他要。”她说完便不再看我,还顺便按了一下遥控器,把频道转到一个永远唱着嗯嗯呀呀
窗体顶端
窗体底端